第一章 初试云雨（18/24）

，象是要掉下来渣子，嘴唇很红，好像沾了鲜血。见有客来了，马上满面春风地招呼着，嘴里一白牙特别引注目。

李主任招呼大家一一换了拖鞋，要了五份毛巾、肥皂、洗发水、搓澡巾、一次裤等物件，又招呼服务生开了两个房间，大家开始了清洗运动。

这家饭店的桑拿部规模很大，包间大概有几十个，大厅里大概也有二三十个铺位。浴池和桑拿房都在一楼。坐在桑拿房里的任凭，好像走进了炼狱，直觉浑身上下象虫子爬的一样。不知是谁发明了这玩意儿，据说是从泰国传中国，泰国是属于热带地区，平时炎热的天气就够受的了，为何洗澡的时候再要经受一次热的洗礼呢？真是不可思议。任凭第一次洗桑拿是在一个低档的澡堂，一次五元钱。那个澡堂的供暖设施太差，冬天把冻得发抖，而桑拿房里却很热，好像外面是数九寒冬，里面是三伏盛夏。所以他对桑拿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任凭大汗淋漓，出去冲了个澡，这是李主任招呼他说：“搓搓背吧，现在还有一个搓背工。”任凭赶忙说：“你先搓，你先搓。”

两又推让了几次，最后还是让李主任先搓了。李主任毕竟比他大几岁，从礼节上任凭应该让着他。

任凭基本上洗完了，正在无事可做，忽然看见浴室的墙角有两个浴缸，呈弯曲状，每一个能容纳两个。浴缸里的水呈碧绿色，大概是水清的缘故。任凭跳进了其中一个浴缸里，水温不热不凉，他将身体侵水中，开始眯缝着眼养神。他瞥见裴局长、李主任、徐风、小周几都赤条条地平躺在搓背的床上，个个都满身肥膘，尤其是裴局长，更是大腹便便。不知怎么的，任凭突然想起小时候在老家看大煺猪的景。小时候每当过年，生产队里养的猪就要杀了分给社员，屠夫手持木棍猛地向猪上抡过去，猪当即倒地，众七手八脚将猪抬到院子里的大锅台上，屠夫便手持尖刀从猪的肋下刺向猪的心脏，早有拿盆子将猪血接了，再将整个猪体放进半滚的水中，等猪全身都被烫了一遍，再抬出放到一个大门板上，几个年轻男劳力用刀刮猪毛。被刮掉毛的猪，白白亮亮，颤颤巍巍，真象现在搓背工搓的体。

看着这几个，心中不禁偷偷地笑。别看平时都物六的，上有这长那长的桂冠，现在衣服一脱，都大同小异，都是百十来斤。那些帽子都是为地戴上的，实际上只存在于的心中。

大家搓完了背，都回到包间里休息。任凭进到房间里，见徐风正躺在床上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