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试云雨（17/24）

，尤其是在中原地区，劝酒被认为是一种礼貌行为，是为了客好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开始活跃起来。任凭当然是喝酒的主角，大家纷纷给他敬酒，说着场面上的恭维话，不一会儿就喝得脸红脖子粗了。其次的中心是裴局长，但他是最高领导，他要是不喝别也不好很劝。但是好像今天他兴致很高，也是频频举杯。最活跃的是李主任，在饭桌周围来回穿梭，该碰酒的碰酒，该敬酒的敬酒。任凭趁李主任和别喝酒的机会，抓紧时间吃菜。他大致浏览了一下桌子上的菜，竟有十五六盘之多，少部分自己见过的，诸如牛、西芹之类，大部分都没见过，又不好意思问别，只是闷着吃。这时开始上汤了，只见那位领班小姐端一碗条模样的汤先放在裴局长面前，又依次放在任凭等面前各一碗。这时裴局长招呼任凭和正在劝别喝酒的李主任：“喝汤了，喝汤了，丝汤！”任凭端碗喝起那碗“丝汤”来。喝了一，觉得那丝好像很筋，很滑。他不禁小声问也在低喝汤得成雁：“这丝汤怎么这个味？”

成雁一汤“扑哧一声”吐在了碗里，赶忙从桌上拿了一片餐巾纸擦着。任凭自己觉得说外行话了。成雁笑了一会儿，忽然用右手掩住嘴说：“这是鱼翅汤，一碗一百多块钱呢！”

我的天！任凭惊得目瞪呆。鱼翅汤他以前是听说过的，总以为那是招待外宾用的，没想到今天自己竟享受到了，再者，这汤又是这么贵，味道也不是特别出奇，自己觉得是一种犯罪。他想着喝着，一碗鱼翅汤还是很快进肚了。

晚宴结束的时候，大概晚上九点，任凭想着妻子乔静待自己要早点回去的话，站起身来说：“谢谢局长、主任，天不早了，我就告辞了。”这时李主任说：“任处长，下面还有节目，裴局长请你洗澡。”任凭还要坚持回家，这时裴局长半笑着说：“怎么，我请不动你？”徐风也在一边说：“去吧，去吧。局长请客，这可是你的荣幸。”任凭觉得再坚持自己的意见真的不合适，只好从命。成雁、张亮等业务处的各都推托自己有事先走了，其实是识趣离开了。因为象这种场合，明摆着是请任凭的，别如果硬是去了，也没什么不可，但会被认为不识相。

任凭、徐风、裴局长还有裴局长的司机小周，跟着李主任下了楼梯，穿过后院，只见一座二层小楼，上写“桑拿部”，他们上到二层，对着楼梯是一个长方形的台，台旁边是一排鞋架，象是商店里的电视墙，台里面站着一个约三十多岁的妖艳，给感觉脂擦得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