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12)

我也太快了,那臭婆娘竟然骂我没用!妈的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竟骂我!瞧瞧家这么漂亮高贵的城里,都会鼓励我安慰我!我真的有些感动了……

趴在她滑溜溜、软绵绵的身上,看着她高贵却又发春发红的美丽脸蛋,我跟她说这几天她不理我我有多伤心,我有多想她、多她,这些话我自己都感到麻,幸亏从电视、电影里学到不少这种话。我还边说边亲她的脸、小嘴、脖子和耳朵,亲得她身子怕痒不停扭动,嘴里也开始哼哼的。她的子滑滑的软软的,擦得我的胸膛好舒服啊!挺挺的小摩擦着我的,真是要命!

妈的,我真的又硬啦……

这一夜,据巩在记里说的,又是“了她三次”!除了第一次的早泄,后面两次都是“勇猛无比”

“超记录”的“半个来小时”。我是医生,自己的单次做记录是68分钟,所以对巩井底之蛙式的自吹自擂很是嗤之以鼻。

但他说的晨总共“泄了五次身,了两次水”,我还是相信的,因为据医学调查显示,在偷时特别敏感,特别容易达到高,比男更甚。

这并非都跟对方的能力、技巧有关,其中,偷的新鲜刺激、怕被发现的危险环境、有悖道德的心理反作用,都会促使她敏感异常、频频高。拿晨为例,《我》文里就说过贺晨夫妻间的令她相当满意,她自己也承认出轨并非因为巩的能力,那么在这几次、包括以后几个月里,她在和巩的往中经常出现、并为巩记里所津津乐道的“特别敏感、容易发骚”的现象,就只能用偷时的新鲜、刺激、危险感、背德感这些红杏心理来解释了。

而巩说的“水”,大概就是说的吹吧?在两关系更加亲密无间以后,有一次晨曾羞涩地对巩说起,在与丈夫的中她从没这样“过水”。

这又让巩洋洋得意、自信满!

我不由又想起老婆燕来,被那个身材矮胖、肌松弛的局长压在身下,老婆那具成熟曼妙的体是不是也会像晨一样敏感异常呢?是不是也会频频高?那么“水”呢?我也和贺一样从没见过老婆吹,燕会不会也让经验丰富的老夫目睹过她生的第一次美景呢?

我心中又是一阵阵发酸,为晨、为燕、为所有红杏们的“水”。

这次“小别重逢”,一直缠绵到第二天。

晨一大早就起床为巩做好早餐。巩起床时,“她在床边换床单、被单,我看到床单上一团一团的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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