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死之身（5/7）

住又流出了一些粘粘的体，不是泪，而是血。

我囔囔地道：“害过我家的，谁都别想走！”

在风都城以南十五公里的地方，我追上了如月父俩。事实上，当重新感应到我的力量存在时，如月就停了下来。

“达秀……”

“别这么叫，我听着噁心！”

此时的如月，几乎垂到了胸前，再看不到半丝高高在上的傲气，只有不敢面对我的颓然。奥拉皇帝就在躺在她脚下喘着气，勉强睁着无神的眼睛怨毒地瞪着我。以七变的体纵八变的力量，这令他身负重伤，最少也要休养好几个月才有可能复原，如今的他只是任宰割的废物。

“我知道，如今我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你要杀我们，就动手吧！”

当当两声，如月从身体里取出杀神和龙之叹息，抛在了地上，然后她收回变身，闭上双眼，一副甘愿就死的姿态。

“你以为，这样一副缩乌般等死的姿态任我宰割，就可以弥补我失去骨和的痛苦吗？”

她这种不做反抗，闭目等死的姿态比拔出杀神和我对打更令我愤怒，怒中，我猛地冲到如月面前，五指一探，扼住了她的喉咙。

“知道吗？如今的我好悔啊！不该信任你这个不能信任的！若不是相信你，我就不会喝那杯酒！若不是相信你，我就不会放弃兵权束手待毙！若不是相信你，当时在托布鲁克我就会不顾一切地实行那个计划！都是因为信任了你这个不能信任的，对你抱有幻想，我才把自己和家置于绝境！以至于到最后，希拉为了救我要做出那个世界上最痛苦的选择！”

我不想在如月面前流泪，可是泪水依旧淌个不停。我很想一拳打穿如月的胸膛要她的命，可是到最后，哪怕我不停地数落着她的罪行以增加心中对她的恨，可是到真正要杀如月时，蜜月期时的美好回忆，突然象走马灯般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闪过，以至聚满力量的右拳却怎么也无法轰出去。

越是无法下重手杀了如月，我的心就越痛，越烦。当痛和烦积蓄到我无法忍受的阶段时，我左手一扬，将她远远地丢了出去。

“待会儿再好好招待你！”

将一脸死相的如月丢到远处，我一手抓着奥拉皇帝的脸将他提了起来。望着这个毁灭我的未来和希望的卑鄙小，我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

咬牙切齿地丢出一句狠话后，我猛地张开嘴，一咬住皇帝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