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4)
打量,她的身体因为反躬着,胸脯前的衣服被顶起两个圆圆的大鼓包,衣襟也向上拉起,露着裤腰和腹部一抹雪白的肌肤,她两只小腿跨在板凳两边,大腿分着,小腹向上挺起,裤子的裆部顶起一个圆圆的小丘。她感觉到他在看什么,万德才和四下的打手们也都在看,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把一双秀丽的眼睛扭向一边不去理他们。
侯登魁从身后打手的手中接过一只茶馆里烧开水用的大铁壶,轻轻在她的脸前晃着,她哼了一声,脸上泛起不屑的冷笑。
侯登魁左手去摸她的脸,她想躲闪,但没有办法,因为一个打手马上就把她的大辫子系在了凳子腿上。侯登魁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儿,然后右手的铁壶提起来,高高地把水向下倒去。冰冷的清水一下子浇到了姑娘的脸上,她的向后仰着,鼻孔朝向天空,正好接住那倾倒下来的水,从没有游过水的她立刻就被呛懵了。
水冲进鼻窦,曹桂芝只感到像要炸开一样疼,眼前立刻一阵发黑,她机械地一吸气,水又被吸
气管,马上又诱发了剧烈的咳嗽,越咳嗽,水就越往气管里呛,形成了恶
循环。从小跟着师父练武的时候她没少因为偷懒而挨打,最开始她因为疼痛而躲闪,后来适应了,便咬着牙忍着,一动也不动。
但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这灌凉水比棍相加更加痛苦更难忍受,她用力扭动着,想把鼻子从那水流中移开,但
发被捆住,没有办法动,她又试着用嘴
呼吸,但刚一张嘴,一个打手拿的另一只铁壶中的水便准确地冲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她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抵抗着那痛苦,而那痛苦又是持续不断的,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两只大铁壶的水很快就用完了,但对于受刑的曹桂芝来说,那痛苦好像持续了一年,而且,咳嗽还在继续,好像永久不会结束似的。
“怎么样?舒服吗?”侯登魁问道。
“咳咳!像喝酸辣汤一样。”曹桂芝边咳边努力地笑着。
“好,那就再喝。”于是又是一壶水。
连着三、四壶水下去,曹桂芝因为窒息而开始有些迷糊,嘴唇也开始发紫,侯登魁看到再弄下去,说不定会被呛死,便停下手来看。
曹桂芝好长时间才缓过劲儿来,但稍好一点就又像开始一样冷笑起来。
“别说,小娘们儿还真他妈挺有骨。”侯登魁赞道,“越是这样的,老子越喜欢。不过,你再硬,老子也要叫你服软儿。来呀,把她给我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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