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窦氏女誓死捍名节,张驴儿投毒害亲爹(1/7)

世间最难做,行为举止顾名声。

妻妾坐满炕,寡孤床冷清清。

夫君寻花又问柳,婆姨闺守忠贞。

寒宅冰屋耗光阴,只为身后那虚名。

婆婆走后,窦娥怅然若失地瘫坐在床铺上,手掌抚着新婚的锦被,心中感叹着多桀的命运,自从被蔡氏领进家门,出身微贱、饱受贫寒的窦娥全然打消了做英雄,战死沙场,那种幼稚而又可笑的念,环视着婆婆家的宅大院、箱柜里白花花的银子、成捆成串的铜板,终年衣烂衫,吃糠咽菜的小姑娘心里踏实了许多,想法也更加现实了。与靳公子成婚之后,少别无所求,只希望丈夫身体健康,自己早怀贵喜,从此过上与世无争、相夫教子、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

新婚之夜,依在夫君并不宽阔,也不强壮的胸怀里,娇羞激动之余,少手抚着病态的面颊,憧憬着无限美好的未来:明年,我应该生个儿子,然后,我教他识字,我教他吟诗,在我心的呵护之下,儿子一天一天地成长起来了,可不象他的药罐子爹爹,整天介闹病,我的儿子应该是身强力壮的,就像家中的小牛犊子,欢蹦跳,到处跑,一看见我,便张开小手:“娘!娘!”地喊个不停,直喊得窦娥心里甜滋滋的!

光空想有什么用啊,若想生个儿子,此时必须付诸行动,于是,少抛却新婚之夜的羞涩,细手主动滑向丈夫的下体,哆哆嗦嗦地按住新郎官软绵绵、松塌塌的阳物。

在新媳的挑逗之下,比窦娥还要腼腆三分的靳公子,欣然翻起身来,瘦骨鳞峋的胸脯软弱无力地压在窦娥的丰上,一渗着汤药味的暖流缓缓地传向少的周身。窦娥大喜,主动叉开双腿,充沛的香早已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迎接港的丈夫。

黑漆之中,窦娥已经感觉到丈夫的阳物笨拙地顶在自己水汪汪、痒麻麻的胯间,仿佛出远门归来的孩子,光顾着玩耍,突然记不得自己的家门了,呆呆地伫立在大门外,久久地徘徊着、徘徊着、徘徊着。

“来啊,”少充满激地扩展着双腿,手掌揪住公子软似面团的阳物,急不可耐地往洪水泛滥的香里填塞着。但是,窦娥的努力是徒劳的,少屡试屡败,急之下,不耐烦地催促着不争气的药罐子:“快啊,你到是快点进来啊!”

咕咚,咣当,少手抚棉被正回想着新婚之夜那即令怀念又让失望的景,突然,房门然大开,旋即传来一声不堪耳的谩骂:“他妈的,”丈夫的阳物没有塞进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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