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8）

会。你听过他的变态故事，这是他得到他一生都想要的东西的机会。他知道我很绝望，他……他把我带进了这一切，瑞安。”

“你没必要同意！再说，天哪，妈妈，那些下流话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我不知道。”她擦了擦眼睛，“我……听着，瑞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在……那个方面有点超出了你父亲的承受能力。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阅读和观看……那些东西，所以我想我很轻松地就说出来了。”

“但关于我们的呢？”

“这是他想听到的。我给了他想要的东西。我让他让步了，我……我很生气，我没有要求得更多，也许本来可以得到的。”

“我们一分钱也拿不到。”我告诉她，“因为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妈妈，我不会这么做的。”

“我们必须这么做。”

“不，我们……”

“我们必须这么做。”她在车里俯下身来，双臂抱住我，把她被泪水打湿的脸颊贴在我的脸上。她在我耳边说：“瑞安，我全心全意地着你，我知道你也我。意味着牺牲，我会为我们和儿们牺牲一切。这……这只是几个小时的事，一次的，我们再也不会提起了。”

“妈妈，我……我做不到，我……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认为你能做到。”

“我知道我可以为我的家做任何事，我知道你也会的。到时候……我们…

…我们会做我们需要做的，我们……我们会为而做，瑞安。不是为了欲望，不是为了给病态的男带来快感，而是为了，明白吗？”

“妈妈……我们还可以有……”

“瑞安，我需要这个。我知道……也许我的想法不对。我太累了，太紧张了，太伤心了。但再这样生活下去，一切都不会好转。我必须做点什么。我相信这件事之后会影响到我，但其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花更多的时间陪我们的儿们，不再在那个污水坑里工作，我会看着你毕业。宝贝，我……我需要这个。”

“我……妈妈我你。”我亲了亲她的脸颊。“我我们所有，但是……”

“那就和我一起做吧，宝贝。”

“我……我不能。”我告诉她，“你是我妈妈！”

“就像他说的那样，把我当成一个。”

“你不只是，而且……他要我叫你妈妈！”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觉得我也没办法让对话变得更荒唐了，就继续说：“我……我不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