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8/11）

都撑得鼓了起来。

我却只能在这屈辱中把自己的到空气中，酸涩噬心之外，偏又夹着一下贱的快意，像是在亲眼见证她的归属，而且还要用我到空中的来亮出自己的无能与下贱的宣言。

孙德江的持续似乎无限长的时间……

子歆瘫软在床，似一朵被春雨与烈火双重洗礼的残花，令心醉的绝美体验灼透她的周身，她连话都来不及说出，遍体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爽得快要晕厥了过去。

我将子歆拥怀中，双唇流连于她的眉眼之间。她眸中水光潋滟，似江南烟雨朦胧，又似西湖春涌动。那眼神令我既沉醉又心碎——那是历经千年等待终于绽放的牡丹，是蛰伏三冬土而出的新芽，是积攒了十九载的春光一朝倾泻。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吟唱着欢愉的颂歌，仿佛从混沌初开之时，她的花期、她的美梦、她的魂魄，就只为这一刻的绚烂而生。

子歆靠在我怀里，娇躯还带着高后的余温，微微张合，水与孙德江的混杂，散出一湿腻腥骚的气息，弥漫在禅房内，与那沉郁的檀香缠，挥之不去。

她温柔地向我低语，我却不明含义，只是那语气既令我沉醉、又令我心碎：“和他一起到了高，相公，你之前所受的一切屈辱，都为这一刻，让子歆娇艳绽放！”

……

当孙德江将他的阳具“啵”地抽出去之后，一大滩浓白瞬间漫流到她的大腿各处，那白腻汁如凝脂般流淌，黏稠而温热，顺着她莹白如玉的腿根淌到床单上，流到她的部，膝盖和小腿上，她的下半身几乎全是斑斑迹，黏黏地，在烛光下闪着诱的媚之光，看得我眼饧骨软。

子歆稍一移动身体，就又从里流出一大，在她的部拖出一道道粗长的白浊痕迹，洇湿了一大片床单，湿痕边缘泛着泡沫，的量多到渗进布料处，留下层层叠叠的暗色水渍。

子歆的两个瓣几乎全被这浓涂满，缝间黏拉出细丝，随着她腿根的抽搐断断续续，滴落在床单上，溅出几点细小的白沫。空气中弥漫的膻腥热气愈发浓重，像是从他体内蒸出的雄华，压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靡的湿热氛围。

此时，我又嗅到孙德江身上那沉郁的香气，从他汗湿的皮肤间愈发浓烈，温润而清苦，正在侵子歆娇美鲜的体中，霸道地驱散了她梨花般的清甜体息，融合成一种浓郁、勾魂的檀香，永久地改变了子歆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