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11)
亲提过“癸卯年秋狩遇虎”的旧事?”
“那耶律厚借猎虎之名离帐,归来之时侍卫名录里却少了三名近卫,多了三名新收的家将——正是括罗氏家将的姓氏!“她忽然起身旋了半圈,裙裾绽开芙蓉纹,“那三个近卫,皆是皇后裙下之臣!”
“这一局先手下得很早……你在哪里看到的?”
“《辽主起居注》,谈及耶律厚与萧皇后绿意风流!”
说到这里,她忽然怔怔望着窗外新发的海棠。
“怎么了?”
她眼波流转间忽地扭过身子,面酡红,就势握住我手腕,冰凉的指尖贴着脉搏轻笑:“你的手这么冷?”说罢竟将我的手塞进她暖烘烘的袖笼里,我慌忙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紫檀书案的雕花棱角,疼得倒抽冷气。她却笑得花枝
颤,罗帕掩着樱唇:“呆
鹅似的,我真像萧后那样狠狠绿你一把!”
这般嬉闹原是常事,谁家没有通房之好,耳濡目染之下,这些撩逗却是少识得男
有别时最初学的东西,她甚至会将那些闺阁红杏
事贴着我的耳朵讲一讲,看着我面红心跳的样子,她就很得意。
有时面前文牍如山,她也会发脾气:“父王身边自命谋略之士过江之鲫,却偏偏要劳烦我!”然后以袖掩,打了个秀气的哈欠,露出一截凝脂般的手腕,“必是昨夜又偷看那些红绿杂剧了!”
我递过温好的桂花醪糟,她接盏时故意用尾指勾了勾我的掌心,见我耳尖泛红才心满意足地抿了一:“还不是为了你个小绿
,看得
家
思昏……”话到半截突然顿住,
腮飞霞地别过脸去,白玉似的耳垂红得能滴血。
这般欲说还休的态最是动
。当时所有
都叫我小绿
,我也习以为常,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身边但凡脾气好、
格软一点的男子,都被这么称呼。
她转身拿起案上的桂花醪糟,轻抿一,唇角微微上扬:“我总觉得,耶律厚废了铁钦贵妃,未必只是平息叛
那么简单。”
这般明媚鲜妍,倒与密档中暗汹涌的权谋形成微妙对照。
“罢了,这些陈年旧事查也查不清。”她转过身,倚着窗台,语气忽而柔和,“倒是你,成埋首这些密档,心还那么细,倒真像个书斋里走出来的呆子,稍逗你一下就红脸,挺没意思的!”
我被她说得耳根一热:“公主才及笄没多久,我比你还小……”
她听了这话,咯咯一笑,步态轻盈地走近我,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那就好好练练轻功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