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8）

“什么？！”裴衍大惊。

大夫点点，然后伸手到小东西面前，“看不看得到？”

小东西只管往裴衍的怀里靠，目光也依然停驻在裴衍的身上，对大夫根本视若无睹。

大夫摇摇。

裴衍终于相信了大夫所说的话，“还能治好吗？”

“现在还不太清楚，小老儿也对眼没太多了解，恐怕心有余力不足。”

裴衍摆摆手，大夫领了银钱走了。

看着怀中的小东西，那双美丽的眼睛水汪汪的，像秋水、像星辰，那么纯净、那么无垢，却是看不见的？！

“叫什么名字？”裴衍问。

小东西又“呜呜”了两声。

“不会说话？”裴衍愈发感到可怜。

“爷，热水已备好，您可以沐浴了。”下上前禀报。

裴衍点点，他想把小东西抛开，可是只要他一放手，小东西就像濒临灭亡的小动物一般发出哀鸣，最后裴衍只好说：“再去准备一桶水，我帮他清洗。”

“是。”

小东西的身子实在太脏，裴衍打算先为他清理好自己再沐浴。他抱着小东西走进浴室，然后温柔地说：“不要怕，现在我给你洗洗澡，净了我才喜欢。”

小东西点点。

裴衍开始解他的衣衫，那是一件棉袄，棉絮都露了出来，理子也是烂烂的，简直比乞丐还不如。

裴衍叹气，在玉府居然还有这样的，实在难以想像。

棉袄解了下来，裴衍也呆住，在袄子下，竟是一双挺立的峰！

“他”……是的！

小东西的身材孱弱，可是发育却还不错，那双玉峰在她纤瘦的身子上更显突出。

裴衍喉发紧，怔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惊醒过来，急忙又把那件棉袄给她里上。

他朝外面喊：“叫翠儿来。”

他无法为她洗澡了，只好找个侍代劳。

可是小东西再次惶恐地抓紧他的衣衫，嘴里边呜呜，边拼命地摇，豆大的泪珠纷纷坠落，在她乌黑的小脸上流出两道的沟痕，显出原本白皙细的肌肤。

翠儿走进来，“爷？”

“你给这个姑娘洗洗澡。”裴衍吩咐。

“是。”

谁知翠儿走过来，才摸了一下，小东西便发出厉声尖叫，宛如被杀了一样。她浑身战粟，在裴衍的怀里抖成一团，四肢抽搐着，又叫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