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才女勾情（6/26）

自习而婉拒，而任凭是老大哥，当然在男之事上成熟得早一些，于是就趁机想揩点油，说他不去我去，我请客。生有时拉不开脸面，就跟他去了。但是往往是走到半道，那些生就找个理由开溜，弄得任凭的信心大受打击，好多次发誓以后再也不想了。可是发誓归发誓，没有两天就又做梦和孩子亲热，醒后发现内裤上有热热的湿湿的腥腥的东西。后来上了大二，李南山就开始有这种意识了，这大半的功劳应该归功于任凭的知识讲座。任凭虽说是农村来的学生，但是他对感兴趣，常常看些《生理卫生》、《新婚必读》之类的东西，高中时有幸看到了手抄本的《少之心》，况且还大着胆子进行了改写和演绎。那时也就这些书可供参考，当然他也知道有个弗洛伊德，有个蔼理士，但那是后来的事了。凭着那几本小书就可以蒙那些尚在朦胧阶段中的学弟，晚上熄灯以后，任凭就开讲，但是只讲十几分钟就嘎然而止，弄得那些正支棱着耳朵听的可怜的学弟们百般哀求，他才饶上一段。就这样讲座开了一个多月，他们寝室的同学个个都是这方面的“专家”了，寝室室友的恋成功率大大提高，他也成了班里男同学中的“香饽饽”。现在想想也确实有些可笑，但是在那教育严重缺位的年代里，任凭还真开了这方面的先河，如果有什么野史稗史的话，还真该给他记上一笔。李南山在大三的时候，同时和三个孩谈恋，有两个是外地的，经常鸿雁传书。一个是本校低年级的，李南山的星期天主要是和她共度。下课以后，任凭和其它同学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有没有李南山的恋信，一旦发现，大家一哄而上抢夺之，李南山当然最着急，也参加无奈的哄抢，但是信到他手里可能已经是皱皱了。于是拆开信后，他就被要求高声朗读，但他总是羞羞答答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念上几句，当然不包括“海枯石烂心不变”、“你是太阳我是月亮”之类。有时任凭趁其不备一把夺回看上几眼，李南山半恼地再夺回。那时也不讲究隐私权之类，只是觉得很快活。

车子进了本市最宽的一条大道，此时已是掌灯时分，各种各样的车辆往来穿梭，不知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路上行匆匆，车前不时有骑车闪过，特别是路处，常常有一两个骑车象过五关斩六将那样在汽车前招摇过市，弄得徐风不得不猛地刹车。徐风中不不净地骂着。说当司机可以改变一个的格，不知真伪。因为司机的工作让着急，这种着急可以导致两种结果，一种结果是能磨平的格，什么时间都不急不躁，象一老牛；另一种结果是脾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