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才女勾情(11/26)

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李南山似乎也是第一次听说,仰天大笑起来,徐风也忍俊不禁。任凭笑了一阵说:“子建说的职业无高下之分我承认,要是过去说就是为民服务。但三陪是非法的,基本属于地下工作者,所以也谈不上高尚,在这点上,她们还不如三车夫。三车夫靠力气吃饭,不丢。”

“你这话我不敢苟同。”李南山接过话题说,“三陪合法不合法,这是法律问题;而我们说的高尚不高尚,那是道德问题,而道德又是一种观念约定俗成的东西。道德有时会超前于法律。比如我们北方是‘笑娼不笑贫’,而南方是‘笑贫不笑娼’,正好相反。三车夫付出的是体力,而三陪付出的是神和体,双重劳动。所以很难说谁高尚谁卑下。”

任凭觉得他说得有理,于是就说:“你这一棵松真是当之无愧,现在还是领导时代新流。”

南山忙说:“不敢不敢,这方面当年你还是我的老师呢。是不是子建?”

子建忙说:“他是你的启蒙老师,不是我的。”

任凭感叹说:“我已廉颇老矣。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哪!”

“拉倒吧,你!说你胖你还喘呢。”李南山伸出拳来擂了一下任凭,任凭一侧身躲开了。

这时前面的车辆猛地刹车,徐风也猛踩刹车,但是可能车速太快,车子停住时离前面的车辆只有一缝之隔。好险!徐风又忍不住骂。车子又过了一个红绿灯,杏花酒店到了,任凭他们三下了车,徐风将车开到院子里。今天似乎没有昨天多,他们没要包间,就在大厅的一角找了个四小台,任凭坐到了最里那个位置,李南山挨着他坐了。这时徐风过来了,任凭让他点菜,徐风请示说:“要八菜一汤吧?”任凭说:“你看着安排吧,一个原则,不要费,费了心疼。酒也不要很贵的,我觉得四五十元一瓶的就可以。”

任凭这个位置好象军事上的战略要地,坐在那里可以观察整个餐厅的局势,整个大厅里的客已经基本上满了,空着的桌子有三四张。邻座是一张十的大台,坐着七八个二十岁左右的少,有一位少特别引注目,着色上衣,脖子里扎一条暗花丝巾,脸蛋白,眼睛清纯,扎一个独角辫,个子中等,但身材很好,腰细脖子细,丰。她的旁边坐着一位男青年,也是风流倜傥之辈。看样子像是学生。任凭看着那朵朵鲜花,大都娇艳欲滴,一时呆了。李南山用胳膊肘触了触他的腰,小声说:“是不是看上哪个了?看上了就要上,场上也得进行残酷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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