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0/33）

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阵！”

秦妍哭道，“那你说，你是不是认为钟祥就是凶手？你说！”

“是。我是认为。”

张贵龙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证据！我们现在手上一点实质的证据都没有，你知道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废话！”

秦妍的绪很不稳定，哭泣着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妈妈死得多惨！找证据？证据这么好找吗？有的话早就找到了！你还说会帮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

“我了解，我怎么不了解？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吗？”

张贵龙着急地说，“可是除了找证据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你冷静点想一想，还有玻璃弹珠那条线索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别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弹珠！”

秦妍抹一下眼泪，“我只知道，我一定要亲手把凶手绳之以法！我不能让妈妈就这么枉死！”

“小妍你听我说好不好……”

张贵龙说，“现在我们在钟家附近，我们先去看看你父亲好不好？伯母的事应该让他知道的。我们听听他的意见好不好？”

秦妍沉默了，这个时候，心如麻的她，确实也很想再见到父亲。毕竟，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了。

“你……你们说淑兰死了……死了？”

刚刚还勉强打起神迎接儿的钟肃，一听到噩耗，顿时面如金纸，身体摇摇晃晃，一跌坐下去，喃喃自语半晌，一鲜血狂而出。

“爸爸！”

秦妍衔着泪，扑到钟肃身上，第一次叫了“爸爸”！

“妍妍……妍妍……”

钟肃颤抖着摸着儿的，喃喃道，“妍妍……告诉爸爸，爸爸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啊？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不是的……”

秦妍哭着。

碰到这种场面，张贵龙束手无策。他拍拍秦妍的肩，想安慰一下心的孩。可是，秦妍没有反应，她只是和父亲抱痛哭。

“淑兰死了……死了……”

钟肃的样子和垂死的几乎没什么分别了，“是我作的孽，一定是我……是我……”

说着说着，突然又是一鲜血出，沾满了秦妍的衣服。

“爸爸！”

秦妍猛地抬起。她看到她这个父亲，已经双眼翻白，鼻孔倒吸，全身不停地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