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4/4)

时间我都留着光,抚摸皮上愈合的创,时不时冲跟我在一起的孩自我解嘲说:“好在那天在座只有5个美,所以这上面只缝了5针,算是种啦。”

杨泓闻言望着我一言不发,我只好讪讪顾左右而言他。李聪则一见面就笑我被媒体冠以“流氓”职称,终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了。我便笑言有空要去找那个狗屎记者平反昭雪,她马上说那也算是个“摘帽流氓”只有瞿彦心眼儿好,给我专门设计了一个画满骷髅的巾,包里住我的颅显得酷劲十足,一度成为地区不少为之侧目的时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