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咂子(2/8)

年下来赚了数也不清的大钞票,至于老刘家到底有多少钱,我是说不清楚啊,你就看看那粮仓里满满当当的大苞米,库房里成罐成罐的陈年老酒,就这些明面上的东西至少也得值他个五六十万啊!我的公公非常具有经济脑,酿酒的下角料——酒糟也得到充分的利用,他从内蒙买来一年多的小牛犊用酒糟掺合上少许稻再加一些骨、鱼、大粒盐等等配料伺喂它们,用不上小半年原来骨瘦如柴的架子牛便被吹得膘肥体壮,圆圆滚滚,连路都走不动,公公将这些育肥牛成车成车地拉到距嘎子屯十余里地的牛市卖掉,赚到相当可观的利润,我们家的后院现在还有七十多个肥大耳、大腹便便的育肥牛呢。

公公刘岩悠然地坐在热乎乎的炕上乐滋滋地数点着成捆成捆的、花花绿绿的大钞票,我看在眼里,馋得水不知不觉地流出嘴角一直淌到衣襟上,我本能地抹了抹嘴角,羡慕之后便是无比的妒忌:唉,我要是有这么多的钞票该多好啊,我可以买最喜欢的衣服、化妆品、首饰、名牌皮鞋。

我的丈夫刘保坤是公公刘岩的老儿子,公公一共有三个儿子,其他两个都是公公利用职权安到县里做了不大不小的官,等到老儿子宝坤长大成之后,公公刘岩早已是一介平民,他最喜欢的、最疼的老儿子再也没有办法安到政府机关,只好在家跟他酿酒、养牛啦。可是,我的丈夫是个大熊包,只知道埋活,赚到的钞票从来也到不了他的手里,我背地里怂恿宝坤向公公索要钱财,而他则憨厚地说道:嗨,你急什么啊,这些钱早晚不都是咱们俩的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我没有耐心等待下去,如果真的等到“这些钱早晚不都是咱们俩的吗”的时候,我他妈的早熬成老珠黄的徐娘啦,那时候我已经满脸的褶子,既使穿再好的衣服、戴再好的首饰也没看我啦,那还有什么用啊!没准大家伙还得骂我呢:都老天地的啦,还臭美个啥啊!不行,我要抓紧这黄金般的青春年华尽地享受生活,我要钞票,我需要钞票来充实我的生活。为了获得公公的钞票,我决定抛弃伦常廉耻,我总是想尽办法、有话没话地与公公接近,在他的面前骚首弄姿,眉来眼去。

我扭动着肥硕的大频频地进出于公公的卧室,我手里握着木瓢弯下身去舀木柜里的大米时,故意把厥得高高的,绷得紧紧的,窄小的三角裤衩被外裤死死地筘里住露出两条无比明显的长长印迹,正在数点钞票的公公怔怔地瞪着我的大,我用眼睛偷偷地扫视一下,嗬嗬,公公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在我的上。我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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