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6)(31/83)

着阿艳把三郎吹上了天,自己吹还不过瘾,还得让阿艳细致板牙地给整个武卫府

上的,将三郎从小到大做过的事都得给讲一遍,且是阿艳讲一段,义统就拉

着自己这几个儿子跟那几房姨太太一起夸三郎,把阿艳得那叫一个烦。

——近些子从海外来尾张的南蛮,有些个叫伴天连传教士的,在跟

传教的时候说过:在他们的典籍里记载类有七大罪,欲、馋虫、怠漫、贪

心、攀比、懒散和怒气,这七个玩意确实不能被勾引,只要一勾引,绝对会决堤。

阿艳对于三郎的欲跟想念也是如此。原本对于三郎的思念,阿艳只是默默

地藏在心里,而在这些子里给斯波义统一通絮叨,对三郎本来已经变成微弱小

火苗的惦记,一下子就被燃烧成了熊熊烈焰......

更不要说,义统让阿艳当着众面前讲述的那些三郎所做出的趣事、怪事、

潇洒事,在当时做完或者发生完之后,本来都是阿艳与他躲起来做肌肤之亲的时

刻,所以当阿艳忸怩又尴尬地讲述着三郎在过去的所作所为之时,她满脑子实际

上都是三郎那似小麦又似黄铜一般的肌肤、似打糕又似岩石一样的腹肌,还有那

根硬似铁枪、粗似杵、润似碧玉、烫似火的男根......

于是,每次跟武卫府里的喝完了酒,阿艳又都会 一个躲到厢房或者储物

间里,默默地拿出三郎先前送给自己的那柄肋差短刀,把那乌黑的刀鞘想象成三

郎的那根又大又长的阴茎,在手里和脸颊上捂得温热了,然后再在中吮舔得满

是唾津,随后极度饥渴地扯开衣领、分开双腿、掰开,一把就将刀鞘到自

己的花蕊深处,一边里念叨着三郎......三郎的呓语,一边握着整根肋差在

自己的中抽,又一边用着沾满自己水的手指,来回地在两只酥胸上抓捏

着......

太可怕了......这个!哪有这样的......

——其实每当阿艳默默地享受 沉溺在自己渴望的世界中、且用那柄肋差把自

己的蜜得冒白沫、一股股的白浆蜜流淌在那粉的小上的时候,她名

义上的丈夫斯波义银,总会在一旁默默地偷看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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