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4)(36/39)

将自己那根又红又烫又粗的阴茎入到那阿艳小巧却肮脏的尻之中,看得门的归蝶几欲作呕,可当她看到那被三郎猛烈入、甚至还能凸显出大傻瓜那柄“太刀”形状的菊门竟然粉如同刚剥好的鱼脍一样,胃里的不适消弭了,但是心里却更是增加了几分妒火......

——那光洁无毛的阴、粉可破的门、油亮光滑的肌肤、宛如脱兔一般的酥胸、乌黑亮泽的秀发,还有比自己幼三四岁的年龄,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归蝶嫉妒;甚至,嫁去青山家再回来,竟然还是个完璧处!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归蝶心里特别的憎恨:为什么那恶棍土岐赖纯不是一个病恹恹的痨鬼?而为什么,遇到那种成成夜用蜡烛、火钳、木棍摧残阴的,春夏秋冬随时强迫饮尿食皴的,不是眼前这个阿艳!

(有如此妙在那大傻瓜的身边,自己好不 容易赢得的心早晚会被夺取!)

无尽的嫉妒,让归蝶一时一刻都忍耐不能。

而就在这此后的第二天,大傻瓜的师父、自己嫁与尾张来时的见证平手中务,竟然邀请归蝶前往末森城,见谒公丈信秀。

而躺坐在病榻上的信秀,此番见到儿媳前来,竟显得有些神矍铄。

起初,信秀跟平手中务,也不过是以使者之礼节,遣近侍给归蝶倒茶之后,进行一番不痛不痒的嘘寒问暖,又简略地问了问归蝶嫁来尾张之前、斋藤道三大跟夫小见之方与深芳野对尾张众的看法、和嫁来尾张之后、三郎信长对其是好是劣、在尾张的饮食是否习惯、有没有什么为难归蝶之类的话,归蝶也全都礼貌客气地一一应答;几次想要跟信秀禀报自己偷偷窥见阿艳跟大傻瓜之间的私,却又几次自己把话拦在了唇齿之间。

问到一半,信秀突然皱起了眉不说话。

“父亲大,”归蝶好奇又担忧地看着信秀,试探地问了一句,“您身体还好吧?要么,归蝶还是早些回去,让您好好休息......”

“啊,不用不用......我身体倒是没什么,只是最近有件事,让我痛不已。正好啊,我老早就知道,我家这位儿媳归蝶你智略过,哈哈,颇具‘蝮蛇之’的风范,甚至有称赞说你的智慧,就连你的亲父山城守道三大都有所不及,今天我把你从三郎那小子身边叫来,就是想问问你对这件事的意见的。”

“敢问父亲大,所言何时?”

这个时候,平手政秀便对归蝶说道:“是这样的,少夫殿下:清须城的尾张守护斯波义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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