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5节(28/64)
说你们两个的认识简要经过啊、你们二关系好坏什么的我这一问,乐羽然还真就往详细一说,结果她这么一说,跟我听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亢奋、同时我后背上那冷汗也是一阵一阵的,直接浸透了我的贴身背心和高领羊绒衣:哦,是这样的,我家里是做文具批发和
用品小买卖的,打小我不
学习,我父母忙生意也不咋管我,后来他们俩半夜开大货车,在市旁边的盘山道上超速了,从山路上滚下去摔死了,从那以后我就自己一个
了。
我十二岁出来混,十四岁的时候就被勾搭上破了处,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卖了……跟我刚才想的没错,刚才她说自己九岁就当雏
完全是夸张,而乐羽然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还仿佛把这件事当成什么光辉历史一样找补着,——哦,刚才我说我九岁出来干这个,那又不是打本垒,那时候我是帮着那些个年龄比较大一点的大老爷们儿嗦楞个
巴啊、撸个管儿之类的,或者也是用
蹭蹭马眼,那这个换一顿牛
面啦、
油蛋糕啦、糖果啥的吃,没后来那些事儿……但后来我就算是出来卖,也不是说跟
家别
一样,我家也穷,买不起像样衣服、也不太会来事儿,去
家那夜总会什么的面试,
跟我说三句话就把我撵走了;然后我也不懂行
,出去跟着睡的就还是那帮得靠着领老年保险的老大爷或者挣不了几个钱儿的工
啥的,干一次就管
要八十块。
我那时候岁数小,不经折腾,完后白天趁着游手好闲的多去卖
,晚上就找街边小酒吧小舞厅啥的去蹦迪。
结果后来有一次,那大概是我十六岁了吧,我喝酒的时候就被下了药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笼子里了,定眼儿一瞧,差不多那是在郊区的一个大帐篷里
,周围差不多少说得有五十多个小姑娘跟我一起被关笼子里,衣服裤衩啥的都扒光了,吃喝拉撒都在笼子里,一
脖颈上一个狗链……是不是得说点儿重点啊?这些事儿,跟练勇毅又有啥关系?在一旁的傅穹羽红着脸看着乐羽然说道。
我直接对傅穹羽摆了摆手:你别说话!转过来又对乐羽然道,您请继续,您说的这个地方,可是之前在城西和北郊那边城乡结合部,经常出现的地下
易市场吧?——傅穹羽是不知道、在一旁边猜着密码边斜耳听着的赵嘉霖肯定也不知道我为啥对这些看着不搭哏的
七八糟的脏事儿这么感兴趣,可我却从乐羽然的经历里嗅到了一丝丝熟悉的气味。
哎呀,你知道这地方啊?对,就在去年我刚听说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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